“没事,就叫我徵云好了,我和涣清也没差多少,以前他叫我云哥我还不高兴,总觉得把自己叫老了。”
听柳徵云谈起往事,涣清有片刻的失神。
那样的日子离他太遥远了……他的生命如同被割裂开来,他一眼望过去,已经认不得了。
“涣清?”柳徵云又叫了声,见他回神才开口道,“你想出去看看吗?”
涣清怔住了,看向柳徵云,觉得他在开玩笑,又知道他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可以吗?”他怔愣着轻声问。
“可以。即使带着宗客印也可以。”
柳徵云柔声回答,觉得涣清比江潭月还要易碎,就像一个单薄的瓷娃娃。
怎么又想起了江潭月?
自己真是疯了。
……
涣清望了望蘼芜,眼神中深藏着渴望和挣扎。
柳徵云回神:“既然是蘼芜前辈,那肯定也是可以出结界的。你们俩去散散心吧,常年待在鬼域,没有阳光,没有四季,人不生病也难受得紧。”
“鬼域……”
蘼芜适时接话:“我可以使分魂术,留下的魂体有我一半的鬼力,现如今足以处理好鬼域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