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许侍郎明明为人清廉。”
“可许侍郎与太皇太妃有旧情,甚至暗通款曲,这是令皇家蒙羞的事。”
“既然这样,太皇太妃没理由帮韩天启啊。”
“太皇太妃心中始终是记恨许侍郎的,当年她并不想入宫,是许侍郎为了自己的官途,把未婚妻送给了你的皇祖父。”
“所以她是为了报复,假意与许侍郎旧情重燃。”瑶姜叹气,“情之一字,最是误人。”
第二日,百官临朝之时,凌晏带着阿敏与云朵,以及张大人那本行贿的账册,将韩天启的恶性一一揭露,证据确凿之下,韩天启已是百口莫辩,只得认罪伏法。
而阿敏,也在下朝后,在诏狱里咬舌自尽了。
克桑世子经此一遭,大受打击,决定提前回乌孙,并言说乌孙局势混乱,他如今并没有心思娶亲,待他解决了与左贤王之争,肃清乌孙的逆贼,再来向大齐提亲。
瑶姜心中猜到几分,他如此说,更多地是为心上人的离世。她也能够理解,毕竟多年未见,再见却是敌人,又转瞬死别,任谁都一时难以接受。况且胡英刚出了事,眼下也着实不宜跟着回乌孙,瑶姜便应了。
原以为铲除了韩天启这个心腹大患,终于可以过几天安生日子,瑶姜还打算亲自下江南亲自拜访年家,问问看长公主府暗道的事,不成想,却有桩更严重的事突然砸下来。
十一月初四,李牧在朝堂上参奏凌晏冒充太监,欺君罔上,还带了一个小太监,说是人证。
冒充宦官,是大罪。凌晏很快就被逮捕进刑部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