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处府邸,原始皇家庄园,多年无人居住,洞口又如此隐秘,只怕连瑶姜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一地存在,那么如果此刻真是躲在这,他是如何得知这假山里面藏着暗道的?
凌晏毫无头绪。
两人未能找到有用线索,又按原路折返回了湖边。
“当时除了你和瑶姜,还有什么人在?”
“起先并无旁人,只有下官与长公主在湖边说话。”
“只有你们两个?在湖边说话?说的什么。”凌晏问这一句全然是出于嫉妒,和调查此刻一案并无多大干系,问出口后,他也觉得自己或许太过于‘妒夫’了。
许杭轩三分不屑,但还是解释道:“下官请长公主帮忙重新调查十年前我祖父受贿一案,当日长公主有些细节要同我相商,便摒退了下人。怎么,凌大人,这有何不妥吗?”
“没有,你继续。”凌晏面不改色,表现出一副他方才所问的和表现的完全没任何不妥的样子。
“后来有一位当日赴宴的薛公子忽然折返,说他的玉佩落在长公主府,回来寻找,长公主同他说着话的工夫,便忽然窜出两人,一次执剑刺向公主,另一人似是在后头望风,起先并没有上前,后来让那两人逃走,也是因为后面的人忽然丢出迷烟炸弹。”
“薛公子?哪位薛公子。”
“下官不大清楚,只知道是长公主宴请的一位薛姑娘的堂哥。”
凌晏已经知道那日的筵席为的是什么,自然也知道来的人家里非富即贵,但朝中官员里,姓薛的人,他好像一时真的想不出人来。
“那事发时,他可有什么异样?”
许杭轩仔细回想,试图找出记忆中的蛛丝马迹,可却一无所获,只能摇摇头。
“没什么异样。下官记得,他第一时间也是先朝长公主小跑过来,应当是想救人或是帮忙挡剑,但当刺客越来越近,他反而自己先被吓得够呛,跌坐在地,口中还大喊大叫,说着‘饶命,别动他’。”
“其实下官还有个猜测,那刺客或许并不是想要长公主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