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那人功夫了得，绝非无名小辈，剑法应当也很精准，可他当时执剑刺来的位置，依下官所见其实是对着长公主的肩膀，而非什么致命位置，按理，一个功夫高强的人，若想置人于死地，不至于会失手至此。”

如此分析倒也有道理。

能问的都问清楚了，凌晏心里对当时情形也大致有了数，便跟着许杭轩一起回了瑶姜院子。

进屋时，瑶姜姐弟俩正一起窝在床上吃东西。不知道是哪个丫头会讨巧，竟将榻上小几搬到瑶姜床上放着，姐弟俩一个吃着清粥小菜，一个吃着桂花糖。

见两人回来，瑶姜撂了勺子，这会儿她气色好了些，声音也没那么虚。

“你们两个去聊了什么，出去这么久。”

“没什么，只是随便聊聊。”凌晏走过去，将瑶姜腰间的被子又网上拽了拽，“仔细再受了风。”

瑶姜撇嘴，她这会儿觉得怪热的，并不想盖得太严实，可凌晏不依不饶，她也只得应了。

她偏头，又看见许杭轩。

“对了，善哥哥，那天还要多谢你救我，你没有受伤吧？你救驾有功，我已经同凌晏说过了，会奖赏你，升你的官职的。”

许杭轩原本期许的人，渐渐沉下，原来她只是当君臣对待他。

“是臣应该做的，谈不上奖赏。”

“那也要论功行赏呀，赏罚分明才对。”

瑶姜也吃饱了，便让人将小几收拾下去，但青珣还在吃着那盘桂花糖，没吃够。

“时辰不早，臣也该带皇上回宫了，午后曹大人还要过来给皇上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