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晕晕乎乎的沈音音,这时才开始费力的思考,她刚才到底做了些什么,才把他变成这副样子。
没有啊。
她不就是摸了摸陆决的头,说了些哄他的话,劝他回家吗?
等等……她摸了他的头?
好像不止,沈音音还记得陆决的头发在自己手中的触感,她还在心里评头论足了一番,因为触感太好,她贪婪地来回rua了很久。
仔细想想,陆决就是从那时起变得古怪沉默的。
他抬头,盯着沈音音看了好久,好像看见了什么外星物种。
沈音音发现问题在哪儿了,她的流程弄反了。
这不就是带回只猫,还没取得它的信任,获取它的同意,趁它不备,就强行把人家按住一通揉吗?
这种行为简直太可恶,太卑劣了。
沈音音默默地反省了三分钟,然后诚恳地对陆决说:“对不起,刚才不该揉你头发。”
陆决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还敢提?”
这就是还没消气了。
沈音音发现酒精是个好东西,让她变得胆大,连尴尬的情绪都被麻痹。
她大大方方地看着陆决,眼睛因为醉酒而异常明亮,“我今天洗头了。”
陆决愣了一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如果不高兴,可以摸回来。”她才没有陆决那么傲娇,低下头,随他想要rua几下,保证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