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陆显文和郑阿姨的生意越做越大,更没时间管孩子,只能请保姆来照顾他。
陆决的叛逆在那时就初具雏形,他赶走了一个又一个保姆,最后只有魏阿姨一个人留了下来。
不是因为陆决对魏阿姨有多满意,只是他渐渐从叛逆进入冷漠期,连折腾都懒得折腾,自我隔离。
陆绍修安慰她说,那件事不是她的错。
沈音音却越想越难过。
她都做了些什么啊,太过分了。
曾经以为是大魔王的敌对生物,一朝发现,他其实是个小可怜。
喝!唯有一醉解千愁!
沈音音连有人在她身后默默站了三分钟都没发现,直到她手里的酒被抢下来。
她迷茫着回过头,看见陆决,愣了一秒,然后冲他傻笑。
陆决阴测测地:“胆肥了?还敢喝酒是吧?”
沈音音心虚,指着严东:“他叫我喝的!”
再一看,严东见势不妙,早趴桌上装晕了,呼噜震天响,假得不行。
“起来,”陆决不由分说,将沈音音拉起来,把她肩上滑下来的兔子书包拎自己手里,一脸嫌弃,“敢喝酒,我看你是欠收拾。”
沈音音大概知道自己做错了,一声不吭地跟着他走。
路上还被绊了一下,陆决不耐烦,回头还要骂她,一见小姑娘红着眼睛,咬着嘴唇,一头长卷发也乱了,一副他再骂一句她就敢原地痛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