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吃药治病。
若是病死那就是她的命。
捂着唇轻咳了两声,余令躺下背对彩蝶:“不必给我煎药,我都是不喝的。”
“姑娘,不喝药病怎么能好,你可不能这样,你今天不是出去拜祭爹娘了吗?多好的事,怎么现在又闹脾气起来。”
“我不是闹脾气,只是我真不用喝……你若是关心我,便别说话,别管我,让我再睡一会。”
醒来没看到沈屺春,余令也不开口问,仿佛没见到他是正常不过的事。
说了睡,余令闭了一会眼,还真又睡着了。
只是半梦半醒间,嗅到一股甜腻的檀香味,周围香的过分,嘴里却充斥着苦涩。
等到再睁开眼,彩蝶人已经不在了,屋里红烛点着,她侧着身子看窗外,才发现天还没亮。
大约是三四更左右。
余令瞧了眼榻边的香炉,里面的香已经燃尽了,她在梦里闻到的香味似乎就是这个。
至于嘴里的味道,她抿了抿唇,倒是没有苦味,只有略干的甜味充斥。
到了这个地方她就没少做怪梦,余令揉了揉额头,余光略过墙上的欢喜佛画像。
佛画应该让人安心才对,该是因这佛上盘了一个肩背半露的女子,眼神发邪,正对床铺才让她睡不安稳。
想着,余令下榻打算把画像取了,摸到墙上发现画不止一层,而且还是定死的她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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