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谁惹我们家小心肝不高兴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曹誉!在那么多人面前奚落我,气死了!”沈执想了想,又觍着脸笑,“哥哥,你帮我把金针取出来罢!”
谢陵笑道:“那可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转头就跑?你若是跑了,天涯海角,让我去何处寻你?”
沈执央道:“解开罢,没有内力真的很不方便,如果我在外头遇见了危险,刚好哥哥又不在身边,那我怎么办?”
“那好,等你考完,我就替你解开,不过有一样,我先说好。”谢陵伸手抚摸着沈执的背,耳语道:“我平生最讨厌背叛,若你今后再敢捅我刀子,我就把你倒吊起来,在你的喉咙上割开一条小口,什么时候血流干了,什么时候让你死。”
沈执猛然抬眸望他,惊恐道:“真……真的吗?”
谢陵哈哈大笑:“当然是假的,这是我对别人用的招数,如果是你,我大概下不去手的。”顿了顿,他伸手捏了捏沈执圆圆的臀,“用这里还。”
春闱分三场,三天一场,第二场考试沈执仍旧是手到擒来,不觉得有什么难度。正满心欢喜地等待第三场考试。
谁曾想元祁突然造访,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屋内灯火通明,元祁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喝茶,沈执曲膝跪在地上,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司在外头候着,眼下夜色已深,根本不会有人进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元祁才开口道:“阿则,你近几日怎么回事?吩咐你办的事情,竟然一件也没办好,朕将你放在谢陵身边,难道是让你同他相亲相爱,耳鬓厮磨的?”
沈执咬着牙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皇兄,并非我不肯替皇兄做事,谢陵此人老谋深算,他根本就信不过我。但凡我露出半分蛛丝马迹,他定然就察觉到了。”
元祁冷笑,忽然将面前的茶杯往地上一摔:“狡辩!朕听说你跟在谢陵身边,夜夜同床共枕,亲密无间,他走哪儿都带着你,真是好一出兄弟之情啊!你还要不要脸!”
沈执脸上火辣辣的,下意识攥紧了拳头,狡辩道:“我没有!”
“到底有没有,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元祁起
身走至沈执面前,半蹲下来,一手钳住他的下巴,冷笑:“你的私事,朕也懒得管,眼下有样正事,你必须办妥,否则后果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