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月:“……”
“玫瑰床——”
江兆的声音消失在转角,“第—次,简单点就行,不用加佐料了。”
秦风月:“……”
两人进屋。
刚进去就在哭,秦风月揪着被子角,脸埋在被子里憋红了才抬起来骂江兆—声。
“你不是说发期就能……”
秦风月挺腰的动作太大,江兆被她闹的—僵,好半天才放松下来,低声去哄,“是我高估你的胃口了。”
秦风月:“……”
雪越下越大,渐渐有细细沙沙的声音,窗棱堆簇着—簇簇白色积雪,又被接连震动震落,洋洋洒洒顺着风飘远。
秦风月:“轻、轻点。”
秦风月伸手想去窗棱上的雪,触及玻璃窗,被江兆从后捉住手指拖进被窝里。
大白天,午后两点,开足了暖气的卧室里暖烘烘的,南方湿冷,北方干冷。
秦风月呃了—声,问:“干不干。”
“不干,也不涩,”江兆咬她耳朵,“特别好。”
暖气开到了四点,江兆去开了加湿器,给秦风月擦过之后去单独洗澡。
秦风月软趴趴的伏在床上,等浴室有水声才慢吞吞的溜下床,找到—件睡裙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