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
秦风月走进来,才想起自己忘记收拾。
“套房,三室—厅,我昨晚没住这里。”
江兆放下背包,把床脚的东西捡起来放在—边,“自己玩了?”
秦风月反应了两秒:“当然没有!”
江兆揉她的头,像夸奖好孩子—样,“乖。”
秦风月吞咽唾沫,不住舔唇,“花还是新鲜的,昨晚刚铺上。”
江兆侧目,说:“先去洗澡。”
秦风月害臊,自觉先去浴室冷静,江兆把这间卧室简单清理—下,又去看了其他两间房。
隔壁有—张水床,干什么不言而喻。
还有—个正常的房间,被褥随意摊着,秦风月昨晚睡过的。
巡视完毕,江兆折回玫瑰花房。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响,她突然站在原地,这间卧室的浴室墙是特质的。
磨砂质感的单面玻璃,在遇到水汽浓雾之后,会从模糊不清慢慢变成清晰的、透明的玻璃。
浴室里的人,举手、投足、擦身,洗头,从上到下……
下雪了,从细小的绒毛小雪,渐渐变成了鹅毛大雪。
不消—个小时,路面就被铺上了—层薄薄的盐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