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思考道:“若是这样,我便向他们说你为陛下亲自添地一位参谋,所以并没有记载于文牒上。”

沈玉蓝却蹙了蹙眉道:“就算是陛下后来添上的,也会之后有文书送来,若是通知文书久久不送来,恐怕会让他们心起疑惑。”

秦疏见沈玉蓝愁眉不展的模样,却将一把抱住沈玉蓝的腰,揽在自己怀里,俊脸上带了点浅浅的笑意而道:“幼灵既然是跟着我来到阑滇,我是定不会放你走的,若是那些将士查清了你的身份,大不了你便以眷属身份来跟在我身边。”

沈玉蓝与他挨地紧密,秦疏身体温度偏高,沈玉蓝身上常年温凉,那股温度渐渐传至沈玉蓝脖颈上,连带着脸颊也烧了起来低下头道:“可不准你这么说。”

秦疏见他是羞了起来,笑着牵了牵嘴角,低下头亲了亲了他的额头,素日里紧绷冷煞的一张脸,被爱意碾平的棱角,越发显得年轻英俊了他道:“幼灵说什么便是什么。”

沈玉蓝生得敏.感,被人亲了额头,也是浑身酥麻窝在秦疏怀里,汲取着秦疏身上那种独特的雪松味道。

突然帐外有一小兵禀告道:“秦大人可换好衣裳了,接风宴已准备好了,只差您和沈参谋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营帐内的温情,沈玉蓝回过神,赶紧推开了秦疏,秦疏虽然也有些不悦,但很快收敛的神色回道:“我与沈参谋马上到。”

小兵回:“是。”

沈玉蓝将自己衣裳整理一番,顺手也将秦疏的衣裳整理了一下道:“走吧,该是见见我们以后一起生活的弟兄们了。”

两人落座与宴会上,首席自然是年将军,而左手边的第一位便是秦疏,第二位是沈玉蓝。

年将军举起酒碗向秦疏道:“早听闻将军斩千人‘生擒虎’的名号,今日一见却没想到是如此英俊的年轻人,所携的沈参谋也是年纪轻轻,俊美无双,可见我们大圭是人才辈出啊。”

秦疏举起酒碗道:“将军过誉了。”

年将军道:“哈哈哈,秦将军别谦逊,来来来,大家伙儿一起把这碗烧刀子给干了!”

说罢乐呵呵地举着酒,咕噜咕噜的大口灌入胃中,众将士见自家将军如此豪迈爽快,也是举着酒碗大口喝下。

秦疏还记得沈玉蓝醉酒失态的模样,见沈玉蓝被军中豪迈氛围所感染,竟也是举着碗喝下,不禁轻声提醒道:“幼灵还是少喝些,这烧刀子可是不必其他的酒,喝起来辛辣,后劲儿来的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