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齐承煊又问:“不知豫王那会儿又在办什么差事?”
豫王绷着脸,道:“自然是朝中事务。”
齐承煊又说:“豫王也听到了,瑞王方才说了,他是好心想要帮忙,这好心办坏事,也实属人之常情,吵也吵过了,闹也闹过了,还惊动到皇上面前,实属不应该。依孤看,你们二人也该各退一步,便当此事了结了。”
他的话音落下,豫王便又上前一步,拱手对皇帝说:“皇上,此事也不该这样简单定论。儿臣正在追查朝廷钦犯,今日本该有机会将人抓住,可因为瑞王的缘故,却惊动了那人,反而让犯人逃走。此事可大可小,错过此次机会,下回也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好端端的,瑞王无缘无故出现在城南,也着实奇怪,还望父皇明鉴。”
皇帝当即又扶额。
在皇后来之前,这话便已经吵过了数轮。瑞王说自己没错,豫王非要说他放走了朝廷命犯,若是追究了,瑞王也是无意为之,若说是不追究,也的确是牵扯重大。
这说处置了,瑞王便要又吵又闹,绝不答应。要是不处置,豫王便要义正言辞,拿着情理来劝说。
眼看着二人又要吵起来,叶明蓁悄悄问:“此事是否与殿下有关系?”
齐承煊笑而不语。
怎么会没关系?
城南也不是瑞王平日里常去的地方,好端端的,瑞王为何会跑到城南去?自然是打探到豫王的踪迹,追着豫王前去。要说什么朝廷命犯不命犯,是真是假,瑞王当然不知,可他事先吩咐过,无论豫王在做什么,只要瑞王捣乱便足够。
这些时日,豫王烦不胜烦,直到此时,才终于忍不了了,特地进宫来告状。
齐承煊在这看了好一会儿的闹剧了。
他起初还记挂着叶明蓁,后来根本无法分心,才等到叶明蓁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