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师延给他指出一个玫红色直筒型的,“那个频率比较对头。”然后监督他,用酒精棉片消毒。
三个手指攒一起大小的一根,启动,类似剃须刀的低音嗡嗡充斥耳边。
尤晏:“这么小的吗?”
冯师延揶揄:“男人都对大小有股狂热的执着吗?”
尤晏关掉,机警用额头定着她的,“还有哪个男人?”
“以前上学晚上听电台,会有些不孕不育的咨询,有些男患者就抱怨自己的——”
尤晏赶紧堵住她的嘴,终止这败兴话题。
大风摧折,人树皆倒,摇撼大地。
尤晏承载着一个冯师延,有什么东西滚到脸颊旁——
差点忘记那堪称艺术的、夜空蓝的模型。
冯师延忽然捡起,用头部轻轻敲了敲尤晏脸颊,像用勺子底部拍拍刚出锅的年糕有无弹性。
尤晏:“……”
眼神微妙,剑眉微蹙,恍如被实物怼上。
他抽开模型,扔回抽屉,半认真半醉道:“给你看更好的。
衣服散在周围,幸好暖气充足,用不上累赘的被子。
尤晏像一个虔诚的旅者,在她身上叩首匍匐,痕迹各处游逛,像地图画布上盖满各地邮戳。
嗡嗡低鸣再次填补他们之间的空隙,尤晏用指尖确认位置,才将震源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