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该说正有此意。
“一会还有几个学弟的比赛,我还要等他们赛完才好走。”
冯师延:“我不急。”
一问一答速度堪比限时抢答,时间尽头是“寸”,也是“尺”,他们下意识想往尽头赶。
冯师延继续扮演观众,混在大本营里。尤晏不时给人叫去说话,距离近时,冯师延偶尔能撞上他目光;走远后,他的背影刻印进她的眼里。
之后吃饭,取冯师延的行李,打车前往尤晏的公寓。天空从蓝染黑,期间像是又有三个月横亘在他们之间,每看对方多一眼,都像往干草垛里弹火星,再多几星,草垛冒烟,燎燃成海。
房子就在h科大附近,尤晏用来招待外地朋友的临时驿站。
门关上,拉杆箱推开,沐浴后泛着清香,尤晏像一汪春水,泼到冯师延身上,将她里里外外浸透。
尤晏像山间游荡的羊,路过草丛里的一眼泉水。泉眼口埋着一颗小鹅卵石,像一处机关,有暗线连接泉眼,按压时松动却不脱落,泉水汩汩通出来,浸润了小石头。
聪明的小羊从石头处汲水,给鹅卵石添上一分光滑。
那是女性天生暴露的节点,在小羊的侵扰下,她四肢百骸的快乐神经跟着弹动。
她支开两根洗净抛光的竹子,挟着小羊,羊反过来拱得竹子簌簌发颤,发出动听的婆娑。
说是想要她的奖励,他却讲究被窝礼仪,先匍匐呈上自己。冯师延敞开接纳,运球一样揽着他的脑袋。
尤晏头发比她的还要柔一些,只有后脑根短茬略略刺手,刚吹干发顶有些干燥,她还是更喜欢裹他的耳朵,耳垂饱软饱软的,带着活物的温度。
脚也不闲着,从他腋下穿过,蛇上后背。从她角度看,尤晏脊背曲线优美,从尾椎骨处起沙丘俏丽。两人连接,横摆着,kg size也捉襟见肘,尤晏膝盖支出床沿。这样唯美的身材,做成雕像立于广场怕也叫同性生妒。
冯师延也想感受他,掌控他,轻柔带动他手腕,“你掉头。”
那双眸子闪现异样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