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得确认一下。
“我得确认一下态度,包括我,包括奥列沙,我们确实有点太过分了。”
这个话题是沉重的,亚历山大伸手比划了一下,悻悻的把手放下来,在看不见的搓了搓手指,他始终不够确定有人会很乐意,他还好,但琴酒的这三十年始终是颗定时炸弹,他不敢确定也不能保证。
“他们对奥列泽克也乐意极了。”已经瘫在沙发上的安德烈举起手,眉飞色舞的向亚历山大比划着,“事实上,如果不是怕你们太激动,伊莲娜本来是想亲自飞过来的,但是——”安德烈拉长了音调,企图让亚历山大猜一猜。
“我怕那两个不听话的小家伙看见我会扑到我怀里哭出来,放过我的老骨头,我可抱不住笨重的小熊和小狮子,他看见我一定会哭出来的不是吗?”黛莲打断了他的小心思,一板一眼的转达了伊莲娜的话,很体贴的没有提伊莲娜说完的下一秒就转过身去用袖子擦眼泪,选择将这点儿感动留给他们自己。
托好记忆和好想象力的福,亚历山大还能在脑子里模拟出伊莲娜讲这几句话的样子,然后很肯定的下了一个判断。
“我可不会哭,奥列沙更不会,但我猜伊莲娜哭了,绝对的。”
抱歉,伊莲娜女士,你得怪你的笨重小熊太了解你了。默默的在心底给伊莲娜女士道了个歉,黛莲飞快的承认了,“是的,伊莲娜女士对你的消息是最高兴的,以我所见,大家似乎都没什么不快乐的。”
亚历山大安心了,就像琴酒跟贝尔摩德说的一样,乖巧的孩子哪怕是叛逆了,也是会被家长们原谅的,甚至于演变成都是外面的混蛋引诱了我们的乖乖宝贝。
虽然还把自己形容成乖乖宝贝有点儿奇怪,但是这三十年被判定为叛逆期,家长们的态度也依旧偏爱,那就没什么需要担忧的了。
琴酒一直在听,从计划沟通完之后他一言未发,单亚历山大相当的熟悉他,看见他盯着茶杯出神约莫五分钟之后,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奥列沙,你不要告诉我,你想哭吧?”
“别开玩笑。”琴酒抓住他的手,略有点儿无奈,转头就看见安德烈捂着嘴在偷笑。
“安德烈,好久不见,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检讨怎么写?”
安德烈记得,所以安德烈迅速闭嘴,将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划动拉链的动作,表明自己乖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