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赟皱眉,“心病。”
“这这这。哎,那好吧!你说说是什么心病?”
谢墨赟道:“这世上有没有什么病,是天天想着一个人。不是单纯的想,而是想把他按在怀里,狠狠地蹂.躏,得把他弄哭才算爽……啧,和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就想问天下有这种病吗?”
郎中面色青一阵红一阵,斗胆说:“病不病的不好说,但依我从医多年的经验,你这是缺女人了。”
谢墨赟白他一眼,“庸医。”
“诶,这是什么话?这十里八乡我救过来的病人没有一千个也有几百个了,我怎么成庸医了?!”
谢墨赟皱眉道:“小点声,别把小寡妇吵吵醒了。”
郎中憋得脸红,“那你倒是说清楚,否则我死不瞑目。”
谢墨赟看了看里面时若先苍□□致的脸,转头说:“我想的这个人压根就不是女人。”
郎中悟了,“你是断袖。”
“老子带袖子怎么干活?你帮老子杀猪?”
郎中连拍大腿,“我是说你就是喜欢男人,这又如何?反正现在搞断袖多了,要是遇到屋里头这种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别说断袖了……那我也想搞。”
谢墨赟“咚”一声拍在桌面上,“动老子的人,你找死。”
郎中张大嘴,“你和这个小寡妇……”
谢墨赟恶狠狠道:“老子日思夜想想搞的人就是他,你想个头发丝都不行。”
郎中抖抖索索,“我也没有想啊,就是说说。”
“说说也不行,老子掰了你的牙。”
眼看郎中下辈子都吃不了硬菜了,里屋传来轻微的声音。
时若先支起虚弱的身体,迷茫道:“这是哪……”
谢墨赟瞪了郎中一眼,警告他什么话都不许往外说后,立刻赶到时若先面前。
时若先见他,脸色瞬间变白。
“你怎么来了?”
谢墨赟还等着被投怀送抱,没想到遇了个冷,拉过椅子坐在床边,重重地说:“老子来收债。”
“啊……?”
时若先眨眨眼,无措又委屈,“你要收多少?”
郎中看不下去了,插嘴道:“人家也不容易……”
“滚!”
“是。”
谢墨赟道:“鼎香楼那个贼老头和贱婆娘被我收拾了两回,你给点钱,我不算黑心吧?”
时若先摇摇头。
谢墨赟又道:“我夜里到你家去,你没给我睡,还让我帮你,老子找你要钱不亏吧?”
时若先摇摇头。
谢墨赟还道:“你晕倒了,我抱着你来治病,还是我掏的钱,问你要钱没错吧?”
时若先摇摇头。
这个屠夫凶神恶煞的,但确实帮了很多忙……还钱也是应该的。
时若先抬起眼,问:“那我需要还你多少?”
他心里有个估数,但当谢墨赟报出十两银子的时候,时若先还是脸色骤变。
“十两……?”
他一年都未必能花得了十两。
时若先咬住下唇,十指抠紧医馆床榻上的单子,可怜巴巴地说:“太多了,能不能少一点?”
谢墨赟大马金刀地靠在椅背上,语气坚定道:“一分不能少。”
“可是我没有钱…那我每个月还你一点,我家里还有一只母鸡……”
“我要母鸡干嘛?”谢墨赟猛地打断时若先的话。
“它会下蛋……”
“下蛋…?”谢墨赟嗤笑一声,“这点鸡蛋我会吃不起?”
时若先被说得低下头,“但是它已经是我的家人了,你不能拿它炖汤。”
“一只鸡都这么宝贝?”
时若先更抬不起头了,“你不要就算了,我会努力赚钱还你,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好像把这个胆小的小寡妇逼得太紧了?
谢墨赟舔了舔嘴唇,放缓语调说:“老子也不是坏人,你要是还不上,老子也不逼你。”
时若先抬起头,眼睛里闪着亮光,“”什么意思?
谢墨赟看着他这幅单纯好骗的样,心里的邪火窜了丈高。
这么好欺负,不就是注定要被人骗?
与其让别人骗,不如让我骗。
谢墨赟看着瑟瑟发抖的时若先,“老子缺个婆娘,你来当,不要你还钱。”
时若先张大樱桃似的嘴,讷讷道:“可我是男人……”
“老子知道你是男人,老子还尝过。老子不是商量,是命令,你只能当老子婆娘。而且我不说,别人把头想破也看不出你是男的。”
时若先咬紧下唇,“可是……”
“没什么可是。”
谢墨赟一把搂住他,憋了好几天的想法终于有处可发。
他梦里都是自己把这个小寡妇玩哭玩坏,烧得他日夜都不能安泰。
但在这之前,谢墨赟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紧紧掐着时若先的腰,逼迫道:“喊夫君。”
“不行……”
“快叫!”
谢墨赟眼神凶狠,“不叫的话,在这里办了你。”
时若先只能怯怯地喊了一声:“夫君。”
谢墨赟从头到尾都被点燃,按着时若先就是狂吻。
这个小寡妇,就是他的人了。
这个时候谢墨赟还没想到,现在说话都能脸红的小寡妇,以后会进化成单手抱娃还能揪着他耳朵训话的小泼妇。
不过泼妇也好。
谢墨赟这个“心病”离了他就得发疯,反正是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