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梅就是你的小馒头紫了干了。”
时若先哑巴了。
干巴巴的,紫了吧唧的。这听上去就不是啥好东西啊。
谢墨赟问:“还要吗?”
时若先摇摇头。
谢墨赟满意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乖,那就睡觉吧。”
谢墨赟身上暖烘烘的,全身还有一股天然草木的清香味,时若先眨眨眼,一时也有些睁不开眼。
时若先这幅迷迷糊糊的困样,像春日暖阳里桃花,被晒得舒服又自在,又像贪玩舍不得睡觉的小孩,天真又固执。
谢墨赟怎么看怎么喜欢,哪怕是瞎胡闹也赶紧心是踏实的。
而且时若先眉目困倦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放松下来,身子也软软地靠着谢墨赟,整一个身娇可欺的样子。
谢墨赟把被时若先踢到一边的被子拉回来盖好,就以时若先趴在肩膀上的姿势抱着不放手了。
谢墨赟:“要闹明天再闹,现在要睡觉了。”
为堵上时若先反驳的嘴,谢墨赟亲了亲,又笑着说:“不睡的话……我有办法把小馒头变车厘子。”
时若先沉默,立刻闭上眼装死。
这个鸭子太变态了,别说宠老婆能飞黄腾达,这种嘴笨还凶力气还大的鸭肯定是娶不到老婆的。
时若先心里嘀嘀咕咕,但人窝在谢墨赟胸前,汲取着谢墨赟身上的暖意,慢慢在放松和温暖中逐渐睡去。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猫儿一样的睡颜,整个人像跌进一潭蜜糖做的甜水里。
失而复得后,不用做激烈的肉、体接触,只是静静地抱着就足够安心了。
雪夜外的狂风寒冷都隔绝在外,他们只要享受这一晚无梦的甜睡就足够了。
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时若先睡了悠长的一觉,缓缓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屁、股都快睡歪了了。
他履行惯例,醒了不管心情是好是坏,先哼哼唧唧一阵再睁眼。
“醒了?”
时若先下意识“嗯”了一声,后来发现屁、股睡歪不是自己夸张的感受。
他昨晚就趴着把谢墨赟当成人肉床垫睡了一整晚。
谢墨赟也是积攒了许久的困意,和时若先两个人一起睡得昏天黑地。
这手放在原位也没动过,压着时若先的肉都麻了。
时若先一边从谢墨赟身上挪下去,一边被迫回忆昨晚的光辉事迹……
时若先面红如火,尴尬地头皮发麻。
谢墨赟一脸揶揄地看着震惊脸红的时若先,“豆腐西施今日不用起床磨豆腐,但是狗娃和丫蛋还在别人家里,你得起床把孩子接回来啊。”
时若先眼神飘忽,脸热得快要冒蒸汽。
时若先矢口否认:“什么狗娃……你睡糊涂了吧。”
谢墨赟休息够了,该解决的事情也都解决了,现在到了享受战利品的时候。
“你点的精品鸭来了,建议你躺着吃。”
谢墨赟说着,时若先就被天旋地转地平躺在床上。
时若先瞪大眼,“文武贝,你耍什么流氓!!!”
“大概是集市杀猪不需要讲理吧。”
看着时若先一脸震惊,谢墨赟勾起嘴角。
这样的确有意思。
谢墨赟含笑看着时若先,“狗娃的学费你还没赚呢……孩子他娘,你也不想狗娃没有学上吧?”
一早赶来的熊初末和铭星面面相觑,两人都带着微妙的表情。
铭星:“熊兄,请。”
熊初末摇摇头,“不了不了,你请。”
一阵尴尬地安静。
铭星强装镇定,干笑道:“中原的文化是博大精深哈。”
熊初末僵硬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