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她也不可能不告而别。”
韶子潇见拓拔毅一脸怒气,忍不住猜测道:
“阿毅,是不是你撵她出宫的。”
“是。”
“为什么?”
拓拔毅摆了摆手,辛夷急忙带着在房内伺候的宫女退了出去,并且把门给关严实了。
“昨晚给我下药的人,是茯苓。”
“这不可能。”
“她亲口承认的。”
“拓拔毅,你确定你没有对她严刑拷打?”
拓拔毅冷笑了一声。
“她是你心尖上的人,我怎么敢打她?”
“我还是不能相信,下药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茯苓?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子潇,我知道你与她主仆情深,但事实就是这样。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她犯了错,就该受罚。我不能因为你对她偏爱些,就轻易饶过了她。”
拓拔毅见韶子潇闭上眼睛沉默不语,觉得应该让他一个人静一静。于是他温柔地说道:
“我现在得去政事堂了,你再多睡会儿。一会儿记得吃点东西,还有药别忘记喝。”
说罢,拓拔毅就转过身子,打算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