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说不出来了吧?子潇,别不承认了。”
“我只是……只是不希望我大梁一年之内死两个皇帝。这样天下苍生会惶惶不安的。”
拓拔毅趁着他找借口的功夫,已经爬上了那张大床。
“嗯,我就知道,子潇是舍不得我。”
韶子潇:???我白费脑子找借口了!
拓拔毅先是像头雄狮一般勃丨起了半晚上,然后又担惊受怕了半个晚上。现在他的脑袋一沾上枕头,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韶子潇帮他捏了捏被角,然后就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谁给拓拔毅下药呢?
————
一个时辰过后,拓拔毅不得不起床去上早朝。叫皇帝起床这个艰巨的任务一直都是小路子做的。
今日,小路子为难地站在床边。
因为他没能叫醒拓拔毅,却把韶子潇给吵醒了。
韶子潇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拓拔毅,道:
“他才刚刚睡下不久,最近他又这样累。”
“公子的意思是,今日不用早朝了?”
“嗯,今日就不要早朝了吧。你让大臣们把奏折都送去政事堂,让几位宰辅用过午饭后来政事堂开个小朝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