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个揖,辛越就打算要离开了,谁知人刚往前走两步,就被拉住了手腕。
她也不说话,只怒目看着拽着自己的世子。
徐士景还是那样子的理直气壮,拽着辛越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另一只手自然的揽着她的肩膀就把她摁回了椅子上。
辛越被他摁住了肩膀不能动弹,却也没有再说要走。她抬眼对上徐士景望向自己的目光,那双眼睛很亮,亮的让她觉得眼前这个人还是清醒的。
他微微低下了头,在自己的耳边道:“再等会。”
不大不小的声音在辛越的耳边萦绕着,还带着一点点热意,让她一个激灵——他到底醉没醉呢?
徐士景安置好了辛越,自己朝小老头走去,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提着一坛子酒。“啪”的一声把酒坛拍在了小老头的面前,“那,不醉不归!”
小老头也知道自己的酒量已经快到极限了,微微摆着手:“今天这样就差不多了,待会儿再喝多就要误事了!”
徐士景却恍若未闻,自己倒了一杯酒先饮了,举着空酒杯在小老头面前晃,然后又倒了一杯要敬他。
“我这都喝了,你不喝那就说不过去!”他把酒杯往前一递,小老头推脱了两句见不好使,也就打算喝了。
谁知这酒杯还没接到手呢,徐士景就先松了手,满满的一酒杯就这么撒了下去。从前胸到□□,那都淋了个彻底。
“你醉得酒杯都拿不稳了还想着喝呐!”小老头站起了抖了抖身上的酒水,有些嫌弃的说道。
徐士景比他声音更大的反驳道:“谁说的?你换了衣服我们继续来!”说着就一脸不服气的推搡小老头进去了盥洗室。
平安也立刻意会了,“船老大,我这里还有干净的外袍,你就先将就披着。”说着,他就随手从衣橱里取了件干净的外袍跟着进了盥洗室。
辛越自然是在外面等着。盥洗室和桌子有个不远不近的屏风当着,她看不真切,倒是听见他们似乎在里面扒小老头的外袍。
不一会儿,徐士景从里面丢了件小老头的外袍出来,刚好就落在辛越的脚边。他没有走过来,斜倚着屏风,还是那个辛越熟悉的高高在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