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提醒反倒让徐士景炸毛了,他也不顾旁边正在喝酒的小老头和平安,直接一把揽过辛越。“你又对我动手动脚啦!”
辛越:“……”
哪里来的“又”?
徐士景还不消停,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辛越身上了,脑袋抵着辛越的肩膀,嘴里还振振有词:“让你在我耳边说话,让你在我耳边说话,我也要烦死你!”
辛越头一次对他这么束手无策,她现在知道醉酒的世子是什么样子了——说啥都不过脑子呀!
她刚想稍稍挪一挪位置远离这个看起来不太清醒的世子,谁知原本只在自己耳边说着话的人突然含住了自己的耳垂!
耳尖上湿润的感觉一下子就让辛越全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耳尖上就又传来微微的刺痛感,这下子着实让辛越再也坐不住了——“腾”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窜了起来,不敢置信的望着一脸得意的世子
——
居然还咬了!
虽然不是很重,但是他牙齿微微磨了一下耳尖的感觉让自己又羞又气!
徐士景一脸得意洋洋,哼了一声道:“我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
旁边的平安已经不忍直视了,微微扶额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世子呀世子,明天醒来你千万可别去懊悔到撞墙呀!
反观乐呵呵看着的小老板,他笑得那叫一个乐不可支呀,看辛越红了脸还劝道:“这喝醉了酒的男人呀就跟小孩子一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辛越的好性子难得破功,现下已经不是要跟他一般见识了,而是不想见他了!
堂堂一个大男人,让自己来饮酒也就算了,好歹是为了弓弩的正事,不让这等危险的物件流落到贼人的手中,还能为定远军的将士们送个称手的兵器。
但是现下,他把正事忘得一干二净,只顾着饮酒。现下还如此……如此放浪,嘴上还口口声声道“想这样做很久了!”
辛越深吸了一口气,对平安和小老头说道:“两位喝着,我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