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到这种地步,作为证人的任家任欣颖一直固执往返于大理寺作证。
皇帝再怎么装死,也被老丞相提醒:“春闱在即,陛下要早有决断。”
拖了那么多天,这才开年就立刻翻出来。那么多事,皇帝也不耐:“卢景龙的事,大理寺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若无人检举,他岂不是要在翰林翻天?”
区区一个翰林学士就敢如此。大理寺要是不敢判,那回头岂不是人人得了一点权势就敢嚣张跋扈。
至于詹家,难道就不算蔑视皇权了?
皇帝各大四十大板:“此次科举后,詹知行左迁,事出有因,可酌情处理。詹达已成家立业,却还不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牵连长辈,实在不堪重任。此事交由吏部科举之后再做处理。”
詹知行和詹达同时被降职。
他叫出这回在翰林院蹦跶最高的两个大臣,当众指着加重了语气:“这回科举要是出个什么差错。翰林院一并受罚!”
就在这样官员情绪紧绷,官场水深莫测的情况下,二月初九到来。
连续九天的春闱正式开始。
良珠替傅辛夷打开窗户透气:“小姐,春闱今日便开始了。”
傅辛夷顺着窗户朝外看去。
院子与书房隔开一段距离,远望是看不到的。傅辛夷却知道桃花已含苞,即将绽开在春闱这几天内。京城的天还没热,雪倒是已不再下了。
现在的封凌该是经过严苛的检查,踱步走进了考场。
她收回视线:“我们该去拿画换钱了。”
第5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