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趁我虚弱逃跑?”
“……”
不爽地嘁了声,我扭头坐回秋千,自己晃荡着,不想表现的那样对他上心,但也不想被误会。
“作为朋友,我是关心你。”特意加重朋友两个字的读音,我这般说道。
“哦……”
“你身体不舒服,我也紧张,也担忧,我想你好好的。”
“不想我死吗。”
“以前想过吧,现在不想。”
我的坦诚让楚应予有些无措,衣服拿在手上好半天,被我提醒了才记起要抖开晾晒。
做完了这项任务,楚应予在我面前站定,随后缓缓屈膝蹲下,他清透的目光迎着早春的光,好似有了温度。
多漂亮的一双眼睛,好想亲一亲。
他说:“我昨晚胸口疼。”
“现在呢?”
“一点点。”
“你以前也会胸口疼吗?”
“你跑的那晚。”
“就这两次?”
“嗯。”
好奇怪,这样应该不是遗传病吧,如果是出任务中毒受伤的后遗症,他应该比我清楚,可他却说不知道。
我继续问着:“我们想想,是什么情况才引起的疼痛。”
“第一次是妖道用功,第二次是我想亲你。”
“……”
前一秒我还听得很认真,后一秒我就满脸疑惑地看着他,小老弟你哪里不对劲?
“我冒昧问一下,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楚应予摇头:“不知道。”
我:“你都不清楚,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楚应予:“妖道已经死了,找不出原因,但你在这里。”
“你、你想做什么?”
我有点慌,双脚在地上抵着,想要把秋千荡远点。他却抓住了我座下的板子,起身贴近。
“可不可以试一试,亲你。”
要是这句话换个小痞子来讲,我就要以为是什么新型的骗吻手段,可偏偏是楚应予啊!
而且昨晚我才确认自己喜欢他,现在就主动送上门?其实是我赚了,但我现在很混乱,结结巴巴地胡说道。
“我、我是小白的替身,亲亲、亲狗很奇怪的!”
“你不是小白,是小娥,可以吗?”
这种时候你分得清了?
被他这样直视,压力很大,将脑子里旖旎的想法给压住,我们只是学术求证一下,并不是色色,是帮忙!
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假装镇定地点头。
“可以,但你呜——”
就像在等号令一般,听到了想听的字眼,楚应予根本没有犹豫,气势汹汹地吻了过来。
用力地将我给圈住,臂弯箍住我的后背,生硬的唇瓣触碰磨合中,让他找到了更深入缠绵的接吻方式。
我被迫后仰,想挪开一寸,呼吸些新鲜空气,面前的人完全不给机会。
吻得我浑身发软,意识模糊,张嘴想汲取氧气,也只是被他更蛮横地索取。
这种深吻还算是试探吗?他的胸口有没有痛?还要亲多久?我有点喘不上气了,再这样下去……
“哇——”
被楚应予松开的刹那,我有种浮出水面的得救感,身上冒出的汗水黏腻不堪,我双手颤巍巍地搭在他肩头,小声而急促地喘息。
“你、你疼吗?”缓了几秒,我问他。
抹掉唇角的唾液痕迹,楚应予的脸像吃了辣椒一样红起来了。
“越来越疼。”
“……”
“再试一次。”
“痛就不要亲了!这明显不对劲吧!”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