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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那一派萧瑟的御河边,说起来那柄火铳,霍枕宁让木樨为她作证,绘声绘色地向太娘娘说了那天救民的事儿。

木樨想了想,在一旁向公主说道:“殿下,这柄火铳,是殿帅的。”

霍枕宁拿着火铳的手顿了一下,旋即在手上绕了一圈。

她眉目不起波澜,不带一丝儿留恋的,扬起手来,将火铳扔进了御河里。

平静的河水将那火铳打着旋儿吞没,瞬间又回复了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集中回复一下留言呀。

时宜还有好几位嫌我短小的仙女们,你们等我雄起好吗捂脸

牛牛牛,还有各位看哭的小仙女儿们,摸摸头,我会酌情虐的,毕竟写了虐,我自己心里也不好受u_u

☆、悲恸

月亮升起来, 公主窗下的海棠开成了灾,大片大片的, 如晓天明霞, 绚烂璀璨。

璀错成了待嫁的女儿,拿了小小绣绷进了公主的寝殿,她打算在锦帕上绣一朵海棠花,公主窗下的海棠便成了现成的模子。

霍枕宁坐于窗边, 一双黑而亮的眼睛,看着璀错纤长的手指在绣绷上作画,无聊透顶。

今天是回来的第二日,同边疆那段奔波的时日相比,宫里的生活白水一般, 索然无味。

那个日日挂在公主嘴里的名字,突然就消失了,可没有人敢提, 也没有人敢问。

霍枕宁只陪着璀错绣了一会儿,便听外头有人为宜州公主通传, 霍枕宁想起昨夜爹爹说的话, 便打算同她说上一说。

霍曲柔依旧是弱质纤纤的模样,半月不见, 清丽容颜更显素雅, 多了几分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