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没什么反应。
霍枕宁一颗心满是江微之,听了兰桨的话,歪着头问她:“驸马早就选定了呀,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嫁人呢?”
木樨笑她,“您就这么想出降?”
霍枕宁捧着热茶,水汽腾了一脸,眉眼融融的,尤其的动人。
“对呀,嫁了人,我便能可劲儿地花驸马的钱,住驸马的屋子,乘驸马的车子,不叫爹爹操心。”
江微之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用饭,不动声色。
木樨又笑公主。
“便是江都一城的赋税,公主已是富甲天下,为何还要花驸马的银子?”
霍枕宁深明大义,义正词严。
“爹爹给我的土地、汤沐邑里收取的赋税、皆是民脂民膏,本宫岂能安然受之?自然是花自家的银子才心安理得。”
都说家天下家天下,如今是霍家的天下,花谁的银子不是自家的呢?
木樨听闻了这番话,不禁虚情假意地恭维起来:“果然经一事成一人,公主长大了。”
江微之沉重的心多了一分轻快,他耐心地进了早餐,细细地净了手,这才站起身,掀帘欲出。
霍枕宁唤了一声江迟,后面的话却迟疑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微之的心,忽的有几分悸动——大抵是那怔忡之疾还未好透。
他眼望着帐外的涳濛山色,清清朗朗地落下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