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计着最近要忙的事,心里想着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时间去敬事房那边找个老太监细细问问那档子事,好能……唔,好能给枫黎伺候的舒服点,可别第一回 就露了怯,让枫黎不爽利。
昨晚二人已经相互掏心窝子的把心里藏的事儿全都跟对方秃噜干净了,陈焕多疑的心终于稍微安放了下来,这种事情也算是一劳永逸的吧,全都说开了,以后也好少些疑虑和猜忌,少些胡思乱想。
就算还是会敏感一些,但也不至于一惊一乍的了。
只是枫黎那戏精上身一般的演技还是给陈焕留下了点后遗症,让他每每想到那晚枫黎决绝的姿态和话语,总是要压抑地呼吸粗重起来,心里一抽一抽的难受,非要看见枫黎的脸才罢。
不过……要把陈焕刻在骨子里的那种不坦诚给扳过来,要不是吓成那样,还真不一定能成功。
这个事儿吧,枫黎后来再想起来总觉得那天他们两个人都神神叨叨的,也说不出是个好坏来。
单从结果上来看,应该是好的。
装睡的枫黎感觉到陈焕在自己额头上轻吻的一下就起身了,她偷偷睁开眼,看着陈焕的背影,眼中一片柔软。
有这么一回,枫黎也不求以后陈焕会哄着她了,她哄着她家司公就够了,哄他一辈子。
隔了两日,陈焕就将几个私底下讨论过他与贵妃不合的下人抓到了慎刑司,好好地洗涮了一番,杀鸡儆猴,提醒着宫里的下人别胡乱传闲话。
若是以他和瑾嫔之间的事儿去打压,恐怕会被人说是为了掩盖事实才下了狠手,反而对他们不利。而陈焕以他与贵妃不合的传言做由头,表面上根本没提他和瑾嫔之间的传言半句,可下人们见了那般洗涮,谁还管是哪条传闻?只要是传闻,全都一股脑地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