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之前的事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罢了……既是噩梦,那他……就别记着了吧。
“今日在宴席就怕你见了会生咱家的气, 想回来就与你解释的。先前瑾嫔找到咱家……就是你闻出香料味不对的那次,要咱家帮她清掉障碍往上爬,还拿了你做威胁,咱家舍不得你,便与贵妃通了气, 假意投靠瑾嫔,日后再做处理。”
“今日是咱家帮瑾嫔使了些小手段设计了珍妃的大宫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实在没想到你也会在宴上……宴上咱家也不敢对你多有关注,怕瑾嫔知咱家重视你, 以后对你不利, 你也……消消气,可好?”
陈焕说得委委屈屈, 一五一十的把他瞒着枫黎的事全都告诉了枫黎, 末了,又补充道:“以后有什么事绝对不瞒着你,你也不准在那样吓唬咱家了, 咱家……真的受不住的。”
枫黎经前面那么一遭,又听陈焕解释,心里哪儿还生的出气来呢,她叹气,“司公,你早把这些告诉我,我又怎么可能生气呢……不就是演演戏么,不是大事。以后我也肯定不会再那样惹得司公心里难受,今日无论怎么说……都是我做得太过了,司公现在可是原谅我了?”
“咱家从未怪你,何谈原谅?你不嫌咱家手上染血,身上不干不净,咱家就……满足了。”
枫黎知道陈焕说的不是假话,他总是这般放低自己,让枫黎心中有些难过。
这种一会儿地下一会儿天上的大起伏,让陈焕心中还是有些不踏实,他顿了一下之后又道:“你先前真的是故意耍咱家的?你讲真话,咱家无论如何都不会怪你。”
“真的,比金子还真,司公若不信,那我……”
枫黎本想说她陪陈焕一辈子证明自己的真心,结果陈焕一下子以为她又要主动献身,一把按住了她身上的薄被,脸上不争气的红了,“你别动,咱家信你,信你。”
两人静了一会儿,枫黎感觉现在陈焕的情绪已经完全稳定了下来,恢复成了平日里的样子。弥补这回给陈焕的惊吓也不急于这一时,急于一时怕陈焕又会多想,于是她转移了话题,道:“那瑾嫔,司公觉得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