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萧樱草现在身体难受的紧,听她这么说,倒是起了几分兴趣,便想让她说一说,也好缓解她身体的不适。
谁知新宁神秘一笑:“我现在不说,你什么时候病好了,我再告诉你,所以,你一定要安心养病呀,要不然到时候不带你去。”
听到她这吊胃口的话,萧樱草在病中,却也仍然虚弱地瞪了她一眼。
今晨,皇宫里也不太平静。
皇上一大早便将太子叫到了议政殿,然后遣退了殿内的所有人,只留下太子。
太子站在殿中,神情懒懒散散的,嘴角还挂着些淡淡的笑意,皇上见了他这副样子,心里的火气是直冒。
“你还有心情在这笑?你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皇上大声说道。
“昨天我派出去的人跟朕说,京郊演兵场那边出了大纰漏,新制的兵器,有一半质量都不合格,不仅硬度不高,还易折,这如何能用在实战上?”皇上的声音中带着怒火,直直地冲着太子而来。
“朕记得,演兵场的事务一直都是你负责的吧,出了这等子事,你总得给朕一个说法。”
太子无视皇上的怒火,不慌不忙地说:“儿臣负责演兵场是事实,不过这兵器的制作,向来不归儿臣管。”
“再退一步说,父皇您一向不太放心将演兵场完全交给儿臣,儿臣在里面的权责多有限制,出了这种事,儿臣就算未卜先知,也未必管的了。”
他说的都是大实话,可他也知道,他这个父皇未必听得进去。
按照以往的惯例,父皇斥责他,大多都是在鸡蛋里挑骨头,寻个由头便抓住不放,怎么都能把错处安在他身上。
这么多年来,太子已经习惯了,所以这次才能保持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果然,皇上吼道:“你还敢狡辩,朕给你一月为限,要是不把这事处理好,朕可不会留什么情面,定要罚一罚你。”
太子听到后,面不改色地轻嗯了一声,便说道:“儿臣领命,儿臣还有要事,就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