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樱草顿了一下,感官慢慢地回笼,才迟钝地发现浑身都感觉沉重不已,昏昏沉沉地,脑中的思绪都不能连贯。
头好像也有点痛,她慢慢地将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好像真的很热。
澄碧在一旁心疼地说:“应该是郡主您今天落水导致着凉了。”
这天晚上,萧樱草喝了一碗药,便又睡了下去,到了第二日早上,反而烧得更高了。
新宁来探望她的时候,被她这副样子给吓了一跳。
往常明艳活力的美人这时满脸潮红,半阖着眸子躺在床上,看到她来了,也只是没精打采地稍微将眼睛睁大了点。
“你这是怎么了?”新宁握着萧樱草的手问道,发现她的手滚烫不已,“昨日你离府时还好好的。怎么才过了一夜就变成了这样子。”
萧樱草往澄碧的方向看了一眼,澄碧立马会意,代为解释道:“新宁郡主您有所不知,医官看过说,我家郡主在昨日落水后便遇了凉,回府后也没喝点驱寒的汤药,才会在半夜发热。”
新宁听了,涌上几股愧疚来:“都怪我不好,允了那个张怡芳跳劳什子舞,才会害你成现在这样。”
昨日萧樱草走得早,让想来关切以及表达歉意的信阳长公主都没有碰到她的人,后来,信阳长公主把新宁数落了一番,并要她第二日来看望萧樱草。
新宁在平时可不是什么听话的乖乖女,这次被训时却一字不吭,执行信阳长公主的嘱托也来得比谁都积极,只因为,她认为自己好友的意外也有她一份责任。
萧樱草摇摇头,宽慰她道:“没有这事,她们也会寻个别的由头找我麻烦,这事与你无关。”
新宁听了,更恨张怡芳等人,咬牙道:“我看这次后还有谁再敢作死。”
萧樱草闻言,心神荡起了一道波纹,确实,以太子铁血果断的处置,相信很多人都不敢再以身试法了。
她还真是,欠他越来越多了。
他对她的帮助,似乎也超过了表兄妹之间的界限。
这时,新宁转了一个话题:“罢了罢了,这赏花宴年年都有,每次也都是认识的那些人,想想也没什么劲。等清河你病好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寻乐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