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声中带着浓浓的羞愧。

萧樱草因为阮君白的原因,也不想怎么跟他说话,于是随口道:“郡守进去再说吧。”

然后她的目光扫过一旁立着的阮夫人:“夫人也是。”

阮夫人的脸白了白。

一群人走进府中,来到正堂,将吃瓜群众阻隔在了门外,但还是有许多人聚集在府门口,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阮郡守将正堂的主位留给萧樱草,自己和阮夫人则在下首坐下,至于阮君白,他严厉地目光扫过,对阮君白道:“跪下!”

阮君白一向十分畏惧阮郡守,此刻被他怒吼一声,身体已是比大脑先做出决策,“咚”地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他嘴里的布条这时才被取出来,一恢复说话的能力,就对阮郡守哭诉道:“父亲,我冤枉啊。”

阮郡守道:“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萧樱草看到阮君白此刻如一条落水狗一样,却仍还在那里嘴巴不停,眼神也是一寒。

她转头对阮郡守说道:“郡守大人,前情你大概也知道了,现在我要开始展示证据了。”

阮郡守点了点头。

于是萧樱草对正堂外高呼一声:“带人上来。”

门外立马有两个侍卫架着一个婆子上来了,那个婆子看上去面色惊恐,不知所措。

直到她被带到了一众人的面前,萧樱草才出口问道:“阮夫人看她熟不熟悉?”

阮夫人半天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