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白看到萧樱草那明媚得过度的笑容后,第一次没有想入非非,而是感觉骨子里传来一股寒意,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虽是如此,他还是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郡主在说什么?我没有演戏,倒是郡主为什么可以轻易地就将我们的海誓山盟抛在脑后,翻脸就不认人。”

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然后阮君白感觉萧樱草用看死人一般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后,说道:“看来阮公子是死到临头不悔改了,那我就送你一程。”

“你不是要把这事情闹大吗?那我就让它人尽皆知,让世人都知道你干的丑事,最好让你的父亲大人也见识见识。”萧樱草冷笑开口。

随即对旁边的侍卫道:“你们堵上他的嘴,将他绑了送到郡守府,我在你们后面就去。”

阮君白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连忙叫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能滥用……”

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严严实实地堵上了,然后被身强力壮的侯府侍卫们毫不留情地绑了起来,押着往郡守府的方向而去。

萧樱草则在其后乘上马车,也往郡守府而去了。

那些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也蜂拥而上,跟在后面,一起走了。

萧樱草派了先行的人在前面先通知郡守,所以当他们来到郡守府时,阮郡守已经提前等在了门口。

阮君白见到平素威严的父亲,眼睛都不敢与他对视,只能“呜呜呜”地叫哼着,听不懂说的什么。

他到这时,心中才升起了一丝后悔。上次这样被绑着回府的是他的堂妹阮望月,没想到还不到一个月,他就步上了阮望月的后尘。

阮郡守虽然还不知道一些细节,但是已经知道了大致的事情经过,他一见到儿子,便将凌厉的目光投了过去。

有如实质的目光让阮君白的头忍不住缩了缩。

阮郡守转身对萧樱草道:“本官教子无方,又一次惊扰了郡主,实在是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