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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言侧头看着傅泽时苍白的脸,很是心疼,低声说了一句:“你不要耍性子,我会心疼的。”

“好。”傅泽时勾着唇角,轻声回答了。

声音很轻,但却很坚定。

虽然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但却是傅泽时在水上漂泊的这段日子,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许千言依言把睡着了的傅泽时唤醒。

伸手帮傅泽时稍微整了整有些许凌乱的衣服,然后解下了自己的荷包,打开来从里面倒出了一袋子的话梅来:“这个话梅有些酸,你含一颗在嘴里,会好受不少,晕船就没那么难受了。”

“好。”傅泽时顿了顿,才继续开口:“我没有荷包,装不了话梅。”

“这……”许千言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总不能让傅泽时手里捧着走,想了想才说:“那用我这个荷包装吧。”

说着,就把倒出来的话梅又装回了荷包里,系好了口子,才递到傅泽时的手上:“你记得吃啊。”

“好。”傅泽时接过荷包,看着许千言的眼睛又说到,“千言,我在京城等你。”

“好,我等你这么多次,也该你等等我了,不然也太不公平了。”许千言笑了笑才道。

水路的速度到底是比陆路要快上不少,终于赶在钦天监算出来的日子之前到了京城。

队伍没有进京城,而是直接往皇陵过去了。

虽然皇帝不能亲自去溪云村,但是去皇陵却是没有问题的。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敢跟皇帝说上一句“不行”,皇帝立马就砍了那人的脑袋。

所以傅泽时和傅安瑜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皇陵,就见到了一直等候着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