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除了笑声,江忏这边还有咚咚的闷响,宁织很纳罕:“你家在装修吗?”
“是我的私家侦探。” 邓信快把书房的门砸坏了,江忏无奈地叫他等等,“我得去跟他解释,为什么我弯了但喜欢的不是他。”
宁织小人之心地报复:“你就说,他长得不如我帅。”
“好,就这么说。”
“那我挂了。”
“等一下。” 江忏顿了顿,问他:“明天这个,算是约会吗?”
郑秋代又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近来格外虚弱,整夜失眠,只有早晨九十点钟的时候能眯一小会。吵醒她的是别墅外的老式电铃,因为进了雨水生锈,铃声干哑刺耳。她以为自己幻听,迷蒙地坐在客厅里,直到铃声渐弱,有人问 “郑老师在家吗”。
“谁啊?” 郑秋代勉力起身,理了理衣服和头发,外头阳光正烈,她走进院子,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
“你是……”
她迟钝地回忆着这个似曾相识的访客,下意识地伸出手,脸上挤出微笑。
“我是江启平。不好意思郑老师,贸然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