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州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只是淡然道,“我们村里的一家人,抢夺我的玉佩,我那玉佩价值连城,按照本朝律法,这等价钱,足以行使流刑。”
“哦,哪一家这么大胆?”那知县摸了摸自己肥腻的下巴,“不管是哪一家,我都能给你做主,只要你把这个小娘子,送给我做小妾!”
那知县淫笑,“这小娘子长的这般好看,跟着你一个穷小子,太可惜,给我做十八房小妾,保证她吃香的喝辣的。”
说着话,就要往岑悦脸上摸。
岑悦吓得后退一步,躲在陆鹤州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知县看着她妩媚动人的眼,更忍不住了,伸出手就要去拉她。
“啪!”
一个硕大的物体,突然从屋内飞出去,砸到了门口的屏风上,生生将那木质的屏风砸的稀巴烂。
陆鹤州又惊又怒,一张脸都成了铁青色,在知县伸手的那一刻,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唉哟,嗷哟,啊……”那知县摸着自己的腰,“啊……救命啊,来人啊……”
陆鹤州握住岑悦的手腕,“我们走。”
岑悦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小心翼翼地问,“不,不碍事吗?”
打了知县大人啊……
陆鹤州抓紧了她的手,眼神都不给人家一个,“不碍事,别怕。”
虽然这件事铩羽而归了,但总有别的办法,岑家人拿着那玉佩也卖不出去,只能送给他们的亲家,所谓的知府大人。
那位知府,他是见过一面的,刚来的时候,在巡抚举办的接风宴上,本地各州府的长官都在。
这位知府倒是个清正廉明的人,只是不清楚,怎么跟岑望洋搞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