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如何说清楚?
说她喜欢陆鹤州,喜欢的不得了,可是对方却看不上她?
她还干不出来这样明知道是屈辱,还自取其辱的事情。
罢了,既然他想要维护颜面,想要做个高风亮节知恩图报的人,那成全他就是了。
陆鹤州见她一直不说话,烦躁的站起身,围着桌子转了两圈,“岑悦,你何至于对我这般无情?”
岑悦不语。
分明是你对我无情。
如今竟然还可以倒打一耙。
果然,以前岑望洋老骂骂咧咧,为富不仁,都是真的。
陆鹤州这样的人,连这么一点小便宜都要占,难怪年纪轻轻,便官居一品。
岑悦只觉得可笑至极。
张口便道:“你说的没错,我是为了岑望洋,因为你打了他,还处处辱骂他,所以我十分厌恶你,今天终于忍不住了,不得不赶你走。”
她冷笑,“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岑悦说完话,只觉得心里十分哀伤 ,便低头坐在了床沿上,连眼眶都红了一片。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水滴,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她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流眼泪了。
有人宠着疼着才有资格流眼泪,否则就是哭干了一双眼睛,也不会有一个人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