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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年长他几岁的缘故吧。

可是那时年少,心中始终迈不过那道坎。

现在经历许多,倒也逐渐放下许多。

只是自己那些零散的梦,想起之时,温玺尘总会心悸。

或许是他在意识之中,把他爹想得太坏了。

温玺尘把花放下,敲了敲门转身离去。

温远拉开门,看到的就只有面前的两盆兰草。

以及匆匆离开的温玺尘。

上午看见他二儿子拉着毛驴儿车出去,没想过他竟然是去买花了。

院子里多出来的两棵梅树虽说枝杈上才蒙了些绿色,春日也不会开花,但温远看着这个院子,嗯,有生气了。

有些当年她还在时的样子了。

阮向也算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典型,帮完忙,说去找些水把手洗净,温玺尘到的时候,只看见一个里面还有些余水的盆子。

到家之后阮向才后悔没跟着他爹出去。

早知道他爹去的是陈家,才不去给温玺尘搬树浇水。

走了一清早山路,又忙活了半天,温玺尘却不觉得累。

坐在自己屋子里喝了口水,伸出手看着自己未经风吹雨打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