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来,与猫有约。
女仆合上门,站在门口。
心说了句,这爷儿俩,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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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好一番功夫,这梅树才种好。
温玺尘特意选了两棵已经嫁接好的骨里红,想着陈卿念不喜素色,每每嫌弃他衣服颜色太淡,栽两棵红梅在院子里,尤是冬日下些白雪,称得更加好看。
春日才至,就想起冬天的事儿了。
不止院里两棵梅树,温玺尘还买了些盆景,放在温府院内各处,自己屋子里也摆了几盆,给他爹和他哥屋子里也摆了几盆。
温乐山是喜这些的,或多或少受了他娘的影响。
温远呢,不算喜欢花,但也是受了温母影响,见了花草,心里除了想要好好养活着,生不出别的感觉来。
这会儿温乐山还没回来,温玺尘放入温乐山屋内,找了个足日通风,浇了些水合上门出去。
现在一手一盆兰草搬到温远门口。
想给他送进去,却不知如何开口。
要说释怀还是不释怀,父子之间说这些仿佛太见外。
有记忆开始,便只有父亲和哥哥。
母亲的事,都是听他们说的。
对父亲的埋怨,温玺尘总觉温乐山没有自己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