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家兄并无婚配,”温玺尘重复道,看阮向将信将疑的模样:“方才是我误会了。”
“可我昨天去陈府,陈家那二小姐说她家姐姐跟你家大哥订了亲事。”
想想念念那护姐的模样便觉得可爱:“该是护姐心切,胡诌的吧。”
“这个陈家二小姐”刚想说几句陈卿念,想起眼前这人可是陈卿念的倾慕者:“陈家二小姐,还怪,怪可爱的。”
“是啊,怪可爱的。”温玺尘突然警惕起来:“说谁?”
“”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像也就这么回事儿吧。
“那也就是说,你大哥未和人婚配,是吧?”
“阮兄你这问话方式可实在是令人误会。”
“都一样,都一样。”
误会化解,阮向心头的石头也落下了。
“来,我跟你一起,挑树挖树,带回去。”
阮向手拿一把铁锨,跟在温玺尘身后看树。
“不过你为何选这么个地儿问我?”
“恰巧在街上碰着你了,跟过来问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