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花开各有时节,倒也不必感伤。
“公子您瞧瞧,看上哪棵,直接带走。”
这掌柜仿佛与才进山时有些不同,但也说不出来。
小驴车停在栅栏外,吃着栅栏外围长的野草。
梅树栽得稀疏,虽说温低,还是抽了新芽。
温玺尘瞅了眼太阳,心下算了算时辰。
“谁。”
肩膀冷不丁被拍了一下,温玺尘警惕道。
“是我。”
温玺尘往边儿上一看,掌柜的那身行头早就消失不见,衣服,头发,散成一堆放在一旁。
真掌柜不知何时被调了包,此刻一个活生生的阮向站在温玺尘面前。
仔细想来,该是在园子门口,他拴小毛驴的时候。
“那掌柜呢?”
“屋里睡着呢。”阮向拇指往身后一指,茅草房内传来阵阵鼾声。
这掌柜,温玺尘心想,跟店里小二嘱咐完直接带着他上了山,也不设防,这会儿不知道是被拍晕还是迷晕,躺在屋子里呼呼大睡上了。
还真是实诚。
“身手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