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进来的。”
“翻的哪堵墙?”
不知道。
“后院那堵墙。”陈卿念信口胡诌道。
“后院那墙快两丈高,外围无树,内无木梯,你是长了翅膀还是轻盈无重?”
“倒是长能耐了。”陈临渊冷哼一声,这声冷哼尾音还向上挑了挑。
可不是她长能耐了,而是温玺尘长能耐了。那日和她爹说了府上夜里进来过人,她爹就在府上东南西北四个角安排了几个会些功夫的人。
不想温玺尘竟能逃过那些人的眼,把她送回来。
“念念,跟你爹说实话。”一直闭口未言的陈母说。
毕竟是这么多年夫妻了,昨晚就看出来陈临渊脾气不对劲儿了。
她家老头儿顽固犯了,恐怕呀,没那么好糊弄。
“后院”
“他一个初来乍到的温家老二,至于这么护着他?你们见过几面?又说过几句话?”
见陈卿念还在胡诌,陈临渊的火儿一下子窜了上来。
一连好几问把陈卿念问得发懵,陈卿念惊愕地抬起头,对上她爹的目光。
“饱了,去铺子了。这几天,你别出门了。”
下了禁足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