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玺尘见陈卿念这副样子,心里一紧。
“念念,跟爹说实话。”
“爹,要听实话吗?”陈卿念一热,她抿了抿唇:“实话就是”温玺尘和陈临渊都竖起耳朵打起了精神。
陈卿念说道:“就是”话到嘴边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像是被攥了起来:“爹,有人想害姐姐。”
地上赫然多了几滴泪水,从陈卿念的一双杏目直直地掉下去。
情绪忍了太久,这几个日夜她一直睡得不好,提心吊胆,心惊胆战。
说了,怕他们不信,把她的话当儿戏,而且她姐嘱咐过她不要说。
不说,又怕晚上会有人来,上次那人没做什么,不代表下一次也什么都不做。
“爹,有人要害我姐,你信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姐不让她说,可她知道在陈家,她爹是她最信得过,最靠得住的。
前些日子没有说,简直是个大错。
眼泪顺着陈卿念的脸颊流下来,温玺尘想伸出手把她的眼泪擦干把她搂进怀里,可他没有身份。
他只能无能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泪水大把大把地掉落,却什么都不能做。
这不是他希望的,方才他那番话不是糊弄陈父的说辞,而是他的肺腑之言,只是不知陈卿念有没有当真了,他希望陈卿念当真的。
希望陈卿念明白,她是他温玺尘的挚爱之人。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只不过是听者会错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