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很抗拒。
唐潇强撑起一枚笑,“我……知道了,谢谢应大夫,天色不早了,我先……”
裴青轲道:“天色确实不早了,你先回慎王府。”
她提高声音,压住唐潇的话,对应襄道。
应襄点点头,走到门口,犹豫着又转身回来,“你们……也别不抱希望,不是说一定治不了,我想想……我查查,兴许会有办法呢。”
她越说越顺,对唐潇笑笑,“那时候你娘和我都以为你没救了,最后不还是想到办法,找到珈蓝蜜蕊了吗?凡事都不绝对,总会有转机的,是不是?”
唐潇脸上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点点头道:“嗯……是。”
一看就是在敷衍人。
应襄心下叹了口气,想了想道:“我这些年走南走北,是有些朋友的,你的事也一直记在心上,每到一处都多有问询,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好消息……替我向你娘问好……”
裴青轲道:“他是私下来得,唐丞相并不知道。”
“这样啊……”应襄道:“那就不用了,我先走了。”
应大夫还是和以前一样,仁者慈心,对待人都温和有礼,多劝慰、多体谅。
两年、两年、两年……
唐潇曲起手腕,压了压眼角,而后站起身,也想离开,“我也该走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不麻烦瑞王了……”
裴青轲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在他走过身侧时,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能让我诊诊脉吗?”
唐潇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