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好像要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到底爱不爱她。
明姮只是单纯地想要得到他而已,没有想要太多。容循没多久就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后悔,可是她后来后悔也没了用处,明姮不知道为什么皇叔在那时候就不心疼她了。
更甚是,他偏要她叫他的名字。
夫君,容循,让初
明姮从未喊过他的名字,第一次觉得直接叫皇叔的名字比叫夫君还要让人不好意思。
明姮又羞又耻,咬着被子隐忍。
她只觉此夜漫长的正好,不论天明是一别两宽还是一拍两散,不论将来还是过去,都不如今夜淋漓不寐,玉枕香汗。
但少芳华遗恨。
翌日,天光大亮,荒唐堙灭。
皇族仪仗队伍自京启程,圣族王杖驭马踏路,浩浩荡荡。
明姮同皇叔坐在一辆马车,仅此陛下圣驾之后。她今天很漂亮,和往常不一样的美。彩绣藤纹襟花百褶裙,手持的刺绣薄纱团扇,和坠玉流苏步簪。都衬的她娇色如花照水。
少女气都藏进了发缀的玲珑玉饰里,明眸皓齿。
谁说他的王妃不风情,不窈窕,不娉婷?
容循望着她耳边随着行车轻慢摇晃的镶珠流苏,来回地遮她侧颜。她白净的后颈往下,一半藏在了立领之下,上面有他留下的痕迹。
他这么轻描淡写地打量她,目光毫不收敛。就像是初次相见,细细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