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很凉,裹着她撩人的香缠人心欲,却滚烫地燃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推拒了几次,她都不听话。
容循只能扣着她的手腕制止她,用从未狠过的语气沉声叫她的名字,“明姮。”
她被凶地眼睫轻颤,眼泪也落下来。皇叔力气好大,她的手被他弄的很疼。容循身后是书桌,明姮压在他身上,固执地偏要靠近,她一边掉眼泪一边亲他,“我要皇叔”
“我要皇叔永远记得阿姮。”
她如此伤心地在他跟前落泪,教他连拒绝的狠心都消磨殆尽。明姮温热的唇在他颈上,锁骨上,毫无章法。
容循越推她她靠的越近,可他又舍不得真的用力推她。
“明姮”
他语气无可奈何,明姮搂着他贴上去,脸上还挂着泪痕。她轻泣地亲着他低声恳求,“皇叔,不要推我好不好”
她总有办法将他折磨地彻底。他最后的克制都消散在她的眼泪和亲吻里。容循深深看着她,手掌绕过她后颈压向自己,将她一切痴缠的情意都尽数没在唇齿间。
明姮将自己全身心交给他的纯粹如野火般燎尽他的理智,容循很想温柔地慢慢待她,但书桌上撒落而下的满地狼藉,显然是在告诉他太高估自己了。
她温软盈香,毫无保留地全部迎合他。明姮听见衣裙撕碎的声音,在耳边分外清晰。原是有些冷的,但他怀里温度高升。
她不知道是何事到了床上,只记得自己如愿以偿得到皇叔的时候,身心都炙热地生死了一遍。
明姮也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分明已经到了不能再亲密的地步,可心却一寸寸地更疼。她将所有不甘和伤心都撒在皇叔身上,用力地咬他肩膀。指甲也在他身上划出旖旎伤痕。
可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也都被他还了回来。容循一点也没了怜香惜玉的君子柔情,翻来覆去地折腾她。将人欺负地不停哭泣也不停。
锦被摇光烛,恣意云雨,她整夜都沉昏不知今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