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和别人卿卿我我”王爷认真解释,明姮委屈地抿了抿唇,指着他的右手,“你都握她的手了,还离得那么近,都快亲上去了!”
容循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重复道,“没有。”
白言钦听的饶有兴致,看着王爷连连失望地摇头,“啧啧,衣冠禽兽。”
明姮听到他的话,偏头瞪他,“你凭什么骂我夫君!”
“”
“我们回去谈好不好。”
“不好。”
明姮平复心情,叹了口气懂事道,“白寺卿来都是有事的,王爷忙吧,阿姮告退。”
她行行礼,转身走了。
留下白言钦和王爷面面相觑。
容循定定看了他一眼,转身朝书房去,“来的真是时候。”
白言钦:
他招谁了?
皇叔和白寺卿有事商谈,她正好去宫里找善禾。上回都被陛下耽误了
容拾伤好些当天就回去了,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伤成那样了还得回宫处理事务。明姮忽然觉得,当皇帝陛下真是一点也不容易。
善禾吃着明姮从街上买回来的零嘴,和她抱怨,“我最近都瘦了,天天课业可多了。琴棋书画皇叔都让我学,累死人了。”
明姮上回没钓到鱼,这次又坐在湖边捡容善的鱼竿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