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揉她的脑袋看向容拾,“伤成这样了还有力气吵架,你嫌自己刀挨少了?”
容拾气的伤口疼,他捂着胸膛虚弱地靠在床头,学着小白莲柔弱控诉,“皇叔您不疼我了。”
他来劲道,“您知道刚才小皇婶对着我的脸看了多久吗,朕要是不阻止她,她就要陷进去了。”
容循挑眉低头看她,摸摸她的额头问,“真的?”
容拾看热闹不嫌事大,“当然是真的。”
明姮深情地望着皇叔解释道,“不是的,是因为陛下和皇叔长得像阿姮才看的。”
容循笑着拍拍她的脑袋,“我知道了,阿姮先去歇息,皇叔等一下再来找你。”
“嗯。”明姮听话地点头,走之前不忘回头对陛下哼嗤。
“什么态度,你给朕回来!”
“好了,你是真不疼?”容循走过去推了他一下,容拾啊了声慢慢靠好,“疼,疼。”
容循给他盖好被子,检查了他身上的伤, “好在伤的不重。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我这不是钓个鱼吗。”
“你是皇帝,谁给的你以身犯险的权利?”
容拾低眉接受教训,“知道了,我错了皇叔。”
他安静了一会儿,想到一件事。抬眼坚定地开口道, “对了皇叔,起云台之期将至。此次之后,我要将庆川军正式下谕旨归置,侯府明澈为将。”
已到终局,便不再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