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岂止今天有病。”容循眸光微沉,语气依旧温和,“回去告诉宣平,他再胡闹,我就送他去军营给沈将军当近身靶子。”
被沈将军练一练,不死不伤,但是疼,辗转难眠伤筋动骨的疼。容拾之前被容循丢去过军营,容循说他性子难磨,非得收拾不可。
白言钦知道瞒不过他,只能替小皇帝说两句话,“啧,小主君这不是关心你吗。”
容循没说话,安静地看了他一眼。
他低头拍了拍明姮的小脑袋,“阿姮,没有蛇了,不用怕。”
这嗓音温柔的都能掐出水了。
白言钦如鲠在喉,有些信了小皇帝的话。
他家王爷还真是步步沦陷了。
明姮试探地回头瞅了眼白言钦,松了口气的模样,终于从容循怀里退开一些。
她躲在夫君身边,拽着他的袖子隐忍委屈,仰头告状,“皇叔,假面狐狸刚才还把小蛇往我手上放。”
她吸了吸鼻子,又泛出泪光来,“他说有礼物送给我,让我伸手,然后就拽着我的手不放呜呜呜蛇都爬到我手上来了呜呜呜呜”
明姮伸出左手证明似的给他看,“冰冰的”
白言钦瞠目结舌地看着她耍心眼儿,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她,“你这小丫头”
容循敛眸握了握她的手腕,扫了眼白言钦,径直打断道, “案子查不清楚就别回来了。”
他说着想到她的称呼,饶有兴致地看着明姮重复了一遍,“你叫他假面狐狸?”
“嗯”明姮觑了眼白言钦,小声说,“他看上去像是好人,其实是坏人”
善于狡猾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