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循勾唇瞧了眼白言钦,细细琢磨了一番,越想越觉得取得好。
“颇贴切。”
“贴切个屁!”白言钦听这两个人卿卿我我的对话险些气的背过去,“让初,那可是岑州,岑州!我一个来回就得四五天,等查完案子回来不得十天半个月了?”
“我不在京城,谁给你当牛做马冲锋陷阵。” 白寺卿深情款款,明姮似乎看到他眼里的爱意了。
唉,夫君果真是太招人稀罕了。
男人也是不例外的。
不过,这假面狐狸一直叫夫君让初?
应该是夫君的字,让、初,真好听。
没想到假面狐狸和夫君的感情果真很好,竟这般亲密,按夫君的身份和辈分,能喊他字的人寥寥无几吧。
“你在京城都闲的拿芋头来我王府吓唬人了,我没地方用得着你当牛做马冲锋陷阵。”
白言钦知道容循是故意的,但他还是不死心地一遍遍认真纠正,“它叫芋圆。”
容循不以为然地乜了他一眼,白言钦自知去岑州的事情是没得改了。他气的头顶生烟,胸闷到拿折扇的手都颤颤,指着明姮这个歹毒的小白莲,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还跟我玩儿两幅面孔!”
“我没有”明姮往容循身后躲,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地不行。
容循牵过她的手,夺了他的折扇扔回他怀里,“带着你的芋头滚回去。”
他说完就牵着小姑娘走了,白言钦没想到来一趟把自己给搭了进去,远去岑州查案子,这种苦差容循以前从来不会让他干的!
如今为了这两幅面孔的小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