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着练了一会儿,看了看窗外鸟语花香的好天气,突发奇想,“皇叔,我们去放风筝好不好?”
“练完字再说。”
明姮叹了口气,写了两行她又东张西望, “皇叔,你那个花瓶真漂亮。”
瓷白通透,一看就价值不菲。
“阿姮喜欢可以送给你。”
夫君真大方。
安静了一会儿,明姮写着写着又不老实了,偏头耸着小鼻子靠近他领口,像个纨绔子弟贪婪美人香一般,“皇叔,你熏衣服用的是什么香呀?”
容循低头瞧着胸口快贴上来的小脑袋,漫声唤她的名字,“明姮。”
都不叫她阿姮了。
明姮抬眸觑了他一眼,秀眉皱起,终于说实话,“皇叔,我不想练了”
“继续。”
容循视线落回宣纸,半点不容拒绝。
明姮这会儿才发觉夫君严厉起来,当真是一点余地也没有,怪不得善禾小公主怕他。
书房香炉内沉香不知不觉燃尽大半,明姮从没未写这么久的字,她哭丧着小脸,腰酸腿酸,软着嗓子撒娇,“皇叔”
“继续。”
她身子东倒西歪,容循抬手扶住她的小柳腰,“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