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热吃吧。”程叙白进到车里,将饭从车后座上捞过来,言语间多了些心疼,“你比之前还要瘦。”
阮棉接过饭去,不置一语。
“连我的短信你都不回了。”程叙白搓着手笑说道。
阮棉可从他这半玩笑的语气里听出了抱怨,也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没有一天回复他。
如果不是因为婚约的事情,或许现在他们的关系会更好。
阮棉上车后一直避讳程叙白的视线,她也不扭头去看一眼,直到吃完直接下车离开。
程叙白没有追出来,只是靠在车窗旁,目送那道瘦弱身影进了校门,一年不见,竟然就只是为了来堵她,最后发现堵的是自己,程叙白自嘲一笑。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看到号码后他迅速调整好情绪,“喂?徐医生?”
阮棉气鼓鼓回到宿舍,将买的东西扔到桌子上,就爬进被窝,蒙头不说话。
室友程蓁蓁见势立马贴上来,“这是咋了?”
“没事。”
通常女人说没事那就是有事,程蓁蓁赶紧翻出自己刚买的牛轧糖,坐到床边戳戳阮棉,“以我半个女人的身份来看,这女人闹别扭了,是要哄的,这可是我刚买的糖,一颗都没碰呢。”
果然还是利诱管用,阮棉掀了被子坐起身来,瞪着程蓁蓁,“连你都知道要哄,他怎么就不知道。”
程蓁蓁皱眉,“他?谁啊,不是,诶?阮棉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啥叫我都知道?”
“意思就是你很厉害。”阮棉拿过牛轧糖来,冲着她挤弄了一下眉眼,“谢了。”
“阮棉!你个贱货!”